“石虎：字思维解读心灵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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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05-30 :云从龙:石先生，你好。 如你所知，你关注的是汉字和汉文化的迅速发展问题。 上世纪末年，你提出了字思维理论。 首先我想问的是，你对五四时代提出的罗马字化问题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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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历史有时是把双刃剑。 五四成果的两大之一是推翻孔子，是儒学问题，另一个是罗马字化，是汉字问题。 这两个问题是到今天为止汉语心中最重要的两个问题，比如罗马字化问题，大家现在都会写那个拼音字吧。 我们原来学的拼音字母不是这个，它和汉字很接近。 我们现在用的有时和英语没区别。 我不知道是拼音还是英语。 因为我本来会用旧拼音。 汉字不要从五四开始出。 之后，我们制定了简化方案，添加了一组又一组和拼音文字。 就算减了负，最后也没有负了。 等减号用完了再用拼音文字。 如果减少到第三次，老百姓是不能接受的。 那么，是继续做还是不做，至今没有说明过。 其中牵涉到很多重要的历史问题，我们的书家不能一句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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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那么，在你的意思中，简体字和繁体字是同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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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简化问题涉及到对汉字的认知问题。 比如我们谈论字象的时候。 关于大象的理论很多很复杂，在我看来字就像汉字的灵魂。 简体字是对文字对象的背叛。 简体字是指减少笔画。 那么，最后一个字的笔画少了，那个字好像去哪儿了？ 不知道，但简化字从根本上否定了象形的原理。 中国字是象形的，从这里看不见了。 有时我们开玩笑说南方有些身体在说话。 孔乙己很有学问。 那个茴香酒，那个&lsquo； 茴香酒这个字有四种写法。 我说他在说中国大象的理论。 中国的汉字可以派生地改变。 只要那是大象不变，也许是这个写法，也许是那个写法，但都是这个象形。 看看这个福和寿。 他们有100多种写法，老百姓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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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化字最后几乎不相似。 这是个问题。 因为我们原来的儒教对汉字缺乏认识。 说实话，他们其实功绩很好，但是受到历史的限制，误以为汉字落后了国家。 比如鲁迅先生的文案写得很好，但在谈到汉字精神时，他说汉字应该灭亡。 这是元儒家文化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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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你认为成为有成果的现代艺术家的必要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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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现代有成就的艺术家一定贯穿中西。 如果对现代艺术不了解，比如染一种颜色，也不知道那种颜色如何合适。 很多国家的画家都是这样。 因为他没有学过色彩学，不擅长补色的分解和冷暖气，没有这个颜色的知识。 色彩学属于西方行业，他没学过就不擅长。 中国自古流传下来的颜色是从原始性移植的直接染色方法，它也有经验，但现代人也不容易对明矾进行染色。 为什么？ 我没有学习过。 那个技术已经不行了。 所以也没有东方的染色知识。 例如素描似乎会使人进步，但学习了它之后，你就会发现它不会使人进步。 素描怎么样才能使人进步？ 马上知道一个身体应该怎么走线，有助于掌握身体的能力。 但在其他方面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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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主张贯彻中西。 我画了那么多色彩画，没写生过，为什么那么自由？ 我对西洋艺术很了解。 了解了西方就像我们在打仗一样，不了解对方就无法了解自己。 例如，结合现代主义的许多理论、分解理论、带回后老子所说的“无为天地之始有万物之母”等一系列理论，将其分解、延伸，就会有很大的进步。 从空到无，从无到空并不那么简单。 如果你有语言方法，并不是没有利益。 我们要说老子说的这句话是今后传了几百年，还是这句话传了，更是传了一千年，更是传到了未来，还是这句话不行，如何迅速发展？ 我有时喜欢读西方人的后现代语言。 他们已经通过精神学、神经病学、心理学对每个细节的分解扩展了思考。 读这些东西，结合我们的绘画方法，我们的中国笔墨很有帮助。 例如，我在画这根毛笔的时候，突然长出牙齿，突然长出树叶，我有这个自由，那个理论根据是思维迟缓，我可以从这里延伸到他这里，从他这里延伸到这里，我有权这样做。 因为有理论根据，思维迟缓，至少这句话支持我，我可以大胆。 如果你没有这些，我们的构想只是在考古室里打转，最后我想想就像坐禅一样，我领悟了很久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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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民间艺术很重要吗？ 这是因为最好的艺术既不写在学院派也不写在有名的艺术家身上，民间怎么看？ 我想有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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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我想举一个例子说明这个问题。 1960年，我所在的美术学校缺少老师，让我去浙江美术学院进修。 有一次，四明山老区要我们画毛主席的壁画。 当时，由油画系的教授、雕刻系的教授、国画系的教授进行。 我也去了。 那个壁画必须画在墙上。 那堵墙又高又大，有一个鼻子那么高。 这个时候，油画科的教授借了梯子爬上去看，但是回来不会说画。 太大了，看不到比例。 雕塑系的教授上来也画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的一位老师叫陈鹤亭。 他以前画寺庙。 是民间工匠。 我看见他拿了碗，拿了毛笔，但他的样子不引人注目。 但是，一上来就嗤之以鼻。 结束后挪动梯子，挂住了一只眼睛。 画的比例极其准确。 这个时候，下面的哪个教授头皮开始发麻了？ 壁画完成后，发生了下一场掌声，但所有教授都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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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奇怪，那么大的壁画，他是怎么画的？ 之后，我被他询问了。 你的比例是怎么把握的？ 他说这很容易啊。 墙上不是有砖头吗？ 画几块砖头，会占多少比例？ 3和5总是知道比例的，对吧？ 10和2总是知道关系的，对吧？ 这个时候，大家恍然大悟。 原来这么简单啊。 之后，雕刻员做了雕刻，但是重心处理不好。 陈老师去看看，提出了一个口诀:“洗耳恭听，即使你蘸着味增，看完也走。” 大家一听，还是有道理的。 这位老师有一句名言。 他说中国艺术以前传下来的是从哪个最底层的民间工匠那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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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说大善和大恶是一起的。 有时，大俗和大美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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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大俗与大美。 现在很多人都想把艺术非常国际化。 就是所谓的国际化视觉。 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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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其实国际化这个概念有点盲目。 因为我们的年龄也跑过外面，所以感受到了中国文化对外国人来说是零。 他们接触中国画是以他们西方人的观点来选择他们的爱好，这与中国本体艺术生命中自身快速发展的目标、志向、理想无关，所以你的艺术想走向世界。 我想去中国就行了。 不要去世界。 对我的艺术来说，外国人是文盲，他们连汉字都不认，所以你给他字，他就会倒着挂在你身上。 他固执地认为倒挂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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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那其实是猎奇。 因为西方人不认识我们，所以有这种猎奇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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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是的。 但他也很诚实，他认为那几个字基本上是构图，无关痛痒，他必须倒着挂。 因为他完全不擅长这个。 我早就知道这些事了。 法国上海总领事在1982年邀请我去法国，和我谈过。 我十年后再说吧。 后来，在南京展览会上，又有两个人开车和我说话，但我没有答应。 我一出国就深深知道你是少数民族。 少数民族拿出少数民族的刺绣、刺绣、钱包等给他们看，他们就会猎奇，就是这样的关系。 你觉得那是艺术品，但他们不擅长，不擅长怎么珍惜。 别这样，你走向世界的意义在哪里？ 中国人应该按照自己的道路确立自己的话语权，我自信地认为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艺术。 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自信、自强，需要的是自己创造学问。 走向世界就是走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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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让我再谈一个现代问题。 在艺术范畴，我们必须拥有现代的东西。 但是，现代性并不是我们现在特有的东西。 每个时代都有现代性的问题。 例如清朝。 在石涛时代，文人们也在探讨现代性的问题。 也许会有一种感慨，认为现在比以前差了。 任何现代人似乎都在现代的这种语境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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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艺术有时是超越时代的。 那有未来的意义。 这是比较能具有艺术真意的东西。 关于之后艺术史的很多东西，例如过去的古画，我们至今都很感动，但要说哪幅画属于某个朝代，就不是了。 我们之所以感动它，是因为它已经属于这个民族。 我们接受了那个。 那已经超越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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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的艺术是否优秀，你才能的智慧、智力、智力对人类未来的这种奉献是否有价值。 当你有价值的时候，未来会重读你。 一定是那样。 当然，大部分都是过目不忘的，一个时代能留下什么已经很好了。 通常剩下的都有助于这个民族的转变、快速发展。 例如，假设秦朝的人们铸造了剑。 这把剑现在已经不能铸造了。 的美丽，那表的纤细，那美学的高端，现在已经无法铸造了。 人们只是怀古。 再也没有这样的东西了。 历史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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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在门顶的狮子，现在迅速发展的都是仿新体的狮子，从远处看是狮子，从近处看不算什么，每条线都很粗糙。 这头狮子根本没有那头狮子拥有的东西。 这是精神贬值。 商业社会只会使精神贬值，精神堕落，而不会使精神迅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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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你认为其他的才能非常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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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小时候偷过游击队的手榴弹。 然后把孩子们召集起来。 手榴弹里有炸药和眼线。 这个能爆炸吗？ 我给你们弄坏看看，我就往那块大石头上扔石头。 每个孩子都很热闹啊。 之后，因为发动了游击队，人出来大声吼，急忙拿起手榴弹，扔进废弃的地下道，很快就破裂了。 后来梁小斌开诗会，他总结说，我记得像游击队一样砸手榴弹，但不记得扣手榴弹的扳机，就扔了。 他在说我吗，无知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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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大胆，这是我的公正性。 我认为所有的艺术家都必须无知和大胆。 没有这个我就不吃螃蟹。 首先是吃螃蟹的人，如果说不能吃螃蟹，就吃蜘蛛。 总之，创造性的人、艺术家必须无知大胆。 你总是在知道的基础上做文案，永远没有原创性。 老师告诉我的你知道，所以请跟着做。 你那样做就是没有创新能力。 是老师没有告诉我的事。 请你像个孩子一样摆弄这个。 请弄那个。 这就是好奇心。 无知大胆，就有发现，就有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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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你对后现代这个提法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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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我认为后现代在分类下有很多研究。 例如，心理学、精神学在这方面有很多值得研究的东西。 在此之前，西方哲学越来越关注语言。 像海德格尔一样，他们关注语言。 他认为语言是思维的载体。 后现代以来，他们的兴趣扩展到了很多方面，他们对某些问题的解读似乎很细致、狭窄。 有些阅读对我有用，但至少我从里面知道了一些概念，对我很有帮助。 例如，思维迟缓是指思维本身具有内心的性质。 关注思考的时候，请关注那个滞后的问题。 如果没有延迟，你的思维就是逻辑，不是道性。 我落笔的时候，石头上突然出现了叶子。 在我的很多画中有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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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现代的语言中包含着生命和肌体本身对思维的作用，实际上关于中国的道路，可能更近。 例如，中国没有大脑这个名词，常常有心性这个名词。 我们称为心性的不是心脏，而是包含了肌体、生命和精神的全部。 那是完整的东西。 西方是后现代的，只提出了生命的概念，这又接近我们的经典，强调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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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谢谢你回答我的问题。 学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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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谢谢。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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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企业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