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小贩和5任城管局长恩怨：被城管局称为毒瘤”

7月11日，在浏阳市北正中路，执法人员暂时扣押了张海的水果。 这是浏阳市城管局拍摄的执法现场图。

手足无措的水果店张海，成了浏阳城管眼中的“恶性肿瘤”和“钉子户”。 从2007年至今，五位城市管理和行政执行局(以下简称“城市管理局”)局长与他进行了n次拔河战。 这6年间，张海问题成为浏阳历代城市管理局局长的必修课。

与通常的“城管和小贩”的故事不同，城管局也在寻找小贩的退路。 小贩也依赖城管寻求稳定的职业。 可叹的是，随着双方诚信破产、容忍度下降，故事的最后，城管是城管，小贩是小贩，怨恨的“罂粟花”却在无尽地成长。

引子

164比1的“战争大片”

张海说，他要杀城市管理局局长。

“我在小摊子上卖一些水果，就会变成‘恶性肿瘤’，变成黑社会性质。 帽子有多高？ 你说你受得了吗？”

三伏天的浏阳城，很热。 张海坐在沙发上，轮椅放在一边。 他继续抽烟，取出槟榔塞在嘴里，不时抬起手擦肥胖脸颊上的汗，手掌萎缩，像七八岁孩子的手。

双手不便的张海是浏阳当地的“名人”，因对抗城管而闻名。 从2007年到现在，他在老城区北正中路的繁华人行道上摆满了水果。 6年来，市长亲自批示，两名副市长、两名名人副主任、五个城市管理局长、两条街道事务，以及民政局、劳动保障局、残联、媒体记者几十上百次往返，未能说服他放弃这个“非法摊牌”。

7月8日，自觉“仁至义尽”的城管局终于“公开宣战”，在浏阳论坛上贴出1500字的情况证明，将张海定义为“最大的钉子户”、“城市管理中的毒瘤”。

“恶性肿瘤？ 我是杀了人还是贩毒？ 我靠自己的力量摆摊子，不偷不抢，为什么说我是毒瘤”张海兴奋地挥动手臂。

为了彻底根除这一“恶性肿瘤”，浏阳市给了张海相当高的“待遇”。

首先安排计划。 7月8日，浏阳市政府与张海问题专门召开业务安排会，20个单位共同制定了7张纸准确送达人类的周密方案。 管理有摊子街道的淮川街道城市运营中队新开设了两个办公室，并贴上了“张海问题临时办公室”。 各方严阵以待。

舆论攻势。 当天下午4点10分，浏阳市城管局在“浏阳论坛”上发布了上述“恶性肿瘤证书”，被网友们视为城管发给张海的“公开战书”。

“正面对决”发生在7月11日上午。 城管、公安、街道办公室等多部门执法人员164人列队聚集，浩浩荡荡地从淮川街道办公室出发，对坐着轮椅照常排队的张海进行“强制执法”。

164人的“兵分十路”。 其中，22人专门疏散群众，向群众说明原因； 7人用3台摄像机从不同的立场无死角拍摄的2人负责敬礼、作证、宣读执法告知书； 22人维持现场秩序24人站在后面控制张海和挚友； 20人登记携带扣押物品的30人在对面的超市门口做好准备并等待，以防万一

......

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被仔细考虑过。 防止张海潜入执法车底部，防止张海自残，防止群众情绪高涨，防止破坏执法车，甚至医疗救护车停在现场。

这不是好莱坞大剧，也不是追杀流亡通缉犯，所有安排都只比较一个人。 是障碍摊的张海。 “战果”是城管部门暂时扣押了张海的两辆板车和水果。 整个过程中，张海叼着烟坐在轮椅上，没有反抗，但在执法通知书上签了名。

“修理我的小摊需要这么大的规模吗？ ’张海极力控制着愤怒。 长沙的律师给他打电话，要就城管局的“恶性肿瘤证明”免费为他提起诉讼。 一位记者请他采访，但他既不拒绝也不接受，派一个认识的摊贩朋友密切关注这些“援助者”，判别他们是否有什么东西。

“我谁也不相信。 谁也不相信。 ’他反复地说。

交战

7月13日上午，明亮的阳光没有被遮挡，照射到了浏阳市北正中路这条南北方向的道路上。 北边有来往于人的烈士公园和中医院，南边过十字路口有热闹的菜市场。

这里是摊贩们的天堂。 算命5人、痣2人、手机3人……地下服装贸易市场门口，一辆板车堆着核桃仁、青果、红提，大幅度停放在人行道上。 这个摊位是张海安身之所。

这是执法行动的第三天，张海再次把水果放在原地，两个城管队员过来要求撤摊子，说:“叫你们局长来。 ”。 两名城市管理者搭讪后离开。

“我打算钓上城管局长。 这么久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41岁的张海将烟头用力弹到地上。

第一次“失去信用”

张海和城管局的恩怨从2007年开始，双方的心理战、拉锯战、烟幕战已经进行了6年。

2007年，张海首次进城“飞驰”。 他在解放路集贸市场卖砧板，去残联举办的残疾人招聘会，但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张海从小患“软骨病”，手脚所有畸形，走也只能走一公里，招聘的工厂里没有适合他的工作单位。

2007年夏天，听说市邮局对残疾人有优惠政策，张海坐在轮椅上参观新闻亭10多天，研究如何开设新闻亭。 “本来报纸和饮料都是送货的，所以很适合我。 ’他认为注意交通和地形，中医院入口这个地址很好。

他在给残联和社区出了主意后，得到了肯定和支持，去了城市管理局询问。

这是张海接触到的第一位城市管理局领导，书记雷某和局长欧某。 这次张海对城管的印象很好。 两位保安从出租车门牵到了办公室。 书记和局长马上说“一周之内处理好”，指示不要自己来警署，请工作人员办理手续。

张海很感动，回来告诉社区主任。 这个城市管理局的领导真的很好。

“说一个星期。 我等了七个工作日，我觉得程序可能太多太杂了； 等14个工作日，我想书记局长的案子可能很多； 等了一个多月，谁也不知道不来。 ”

迫不及待的张海再次以10元打电话给城管局，被告知领导人正在开会。 张海还记得自己从上午8点10分等到中午12点35分，局长欧某终于出现了，但他说不可以在中医院门口设立报亭。 我说市容科不行，不符合规定。

张海认为，既然制度规定不允许在中医院门口干，那就算了。 他找人借了三万元，自己在中医院的马路对面建了一个公交企业的小报亭做小生意。

四个月后，怨恨的种子悄悄地埋在张海的心里。 一个星期一凌晨3点左右，叉车拖着邮政报刊亭被放在中医院门口。 这是张海曾经希望的位置。 第二天早上，张海一开门就看到对面的新报亭，展馆听到当时城管局中队辅导员胡舟的亲戚在开，他说:“我不能开。 为什么准城管队的亲戚开着？ ”。

当天8点，张海找到欧局长提问，局长说:“我现在有事没办法。” 张海第一次感到被骗了。 后来，他转让了自己没有利润的报刊亭，开始了他的小摊生活。

“经过这件事，我不再相信城管了。 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不相信。 ”张海说。

第二代“绥靖政策”

张海的《摊牌史》头两年风平浪静。 开店前，这位多次要求“自力更生”的残疾人跟着水果店老板学习了近1年的摆摊经验，并向欧洲局长致辞。 “如果我要摆摊的话，请不要在意我。 我也不相信你”。

张海认为，这可能是城管局觉得他“亏欠”的缘故，但在这位局长任职期间，城管队员没有采取“绥靖政策”让他伤心。

2008年，城管局迎来了新局长涂某。 张海认为这位新局长“体贴入微”，局长叮嘱他不要强硬地关店，如果要做卫生检查就要合作。 “他说你也不容易”，“绥靖政策”继续沿用。

这两年，城管局的《情况证明》中指出，“管理部门考虑到他的情况特殊，没有对其违规行为进行处罚。 他似乎尝到了苦头，更因为自己是残疾人，管理部门认为他的违规行为不真心实意，逐渐不服从障碍，或者说是对抗城市管理的武器。 ”

张海“对抗”的方法是，“生意”越大，从一辆板车迅速发展到四五辆板车，排到人行道上。

“请试着计算一下。 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妻子的，一个是儿子的，一个是婶婶的……”城市管理局的相关人员说。 张海一个人可以，但动员妻子和孩子的亲戚摆摊，太出格了。 张海的阿姨还在水果店旁边摆了一家油炸食品店。

“严重影响行人通行，严重影响城市外观，且其行为被模仿，负面作用极大，城市乱立店是最大的‘钉钉’。” 情况证明》上写着。

在张海的“扩张”之势下，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2009年6月，执法人员暂时扣押了他的摊子，他赶到淮川大街的城市管制执法中队，打碎了执法车的挡风玻璃。 城管中队报告110号，公安局走张海带，但没有拘留。

城管局某科负责人表示，张海为残疾人，情况特殊，浏阳市公安局曾专门咨询长沙市城管局能否拘留，得到的建议是“可以判决，不拘留”。 最后，张海平安离开派出所，不作任何赔偿，城管中队自己默默修车。 城管方面后来反省，由于这次没有认真解决，张海后来更是无所畏惧，越来越严厉。

这次象征性的摊牌、砸车让双方心里都很反感。

第三个人你演戏，我演戏

年，浏阳市城管局更换了局长。 这次上任的姜兴武局长被张海耍得团团转，甚至“被耍得团团转”。 浏阳论坛网民、原浏阳日报摄影记者三戈(网名)目睹了城市管理局集体被忽悠的全过程。

三戈和姜兴武关系很好。 洗脚的时候，姜兴武提到了张海问题，感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萨姆戈提出，采取“疲劳战略”和“心理战”，每天派遣不同的部门进行思想工作。 “人不是草木，而是无情，总是会感动。 ”

6月底，城管局召开数次特别会议，办公室、社区、民政、残联、文明连续3天进行5次访问，人大副主任也亲自出马，张海终于“感动”，承诺撤摊。 正好城管局内正在举办ktv大会。 城管局办公室合计后，决定邀请张海参加活动。 顺便说一下，他决定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表明态度”。

6月30日晚，据三戈网文报道，张海如约来到明珠演艺厅，热泪盈眶地表示:“想从北正中路撤掉违规放置的水果店，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投入创建人民满意城市的工作……”

据城管局办公室主任张继龙回忆，张海和城管局领导热情拥抱，哽咽，唱《兄弟》，大家主客欢腾，非常融洽。 7月2日，萨姆戈满怀成就感地将活动情况发送到论坛，标题为“残疾人张海诉诸情理终于同意拆除违规的水果店”。

几天后，当萨姆戈开车经过北正中路时，看到张海和他的水果店像往常一样在场，网友们在论坛上讽刺道。 这件事让城管局和三戈大伤元气，下不了台。

对此，张海说:“我从当时起就不相信他们。 如果他们演戏给我看，我就不给他们演戏给我看吗？” 张海的条件是可以撤掉摊子，但要给残疾人就业岗位。

城管们开始想办法了。 7月，城管局提出把摊子附近谭嗣同路摊子负责疏导区的最高位置留在张海，希望他搬到那里去，但张海没有去。 张继龙说:“市场上的竞争很大，人们认为在疏导区肯定比他现在位置的独家生意要好。”

据张海说，通过摆摊他每月能挣4，500元。 其他人认为这是保守的说法，但附近的水果店老板说，每次去进货，张海都能看到十几二十到三十箱的进货，月收入应该上万美元。 城管部门去送执法通知书的时候，张海摊子上光香蕉就有17箱。

“他不是生活上有困难的残疾人。 他每天的工资比你高很多。 ”城管局工作人员说。 由于对张海经济状况的估计，他们原来对张海的同情心大大减弱。

8月，姜兴武在城市管理局的干部职工集资数万元，可以捐给张海找上门做生意，但没有成功。 关于原因，城管局的表现是“因为张海出尔反尔言，所以没有自信”。 张海说:“筹集了6万元资金，但局长8个月就调走了，所以这件事搁置了。”

第四代城管成了“保护伞”

年，城管局又换了新局长。 这是张海经历过的第四任局长，叫易华堂。 那年6月，曹立军当选为浏阳市长，通过张海摊时，他特意下车指示:“这个问题一定要处理。”

多部门再次开始寻找张海报亭的位置。 “我们开车带他出城去找他。 街上随便选。 哪个是他喜欢的，”张继龙说。 城管局还请告诉我你喜欢哪个。 我们会帮你做丈夫的工作。 “报刊亭老板的思想工作再难，也没有比张海的工作更难的了。 ”

城管局副局长陈昌清说，张海建议最早弄不到的那个报亭是胡舟亲戚的。 城管局让胡舟给亲戚工作，对方愿意让出报亭。 “但是，张海要求将报刊亭从中医院旁边搬到中医院正门，但是中医院强烈反对。 医院为了立招牌，花了很大的成本拆除了门口的一排房子，为什么不能停在另一个销售亭呢？”

之后，城管方面提出在北正中路红楼和农行的交界处设立报摊，“上午他答应了，但下午他反悔了。 ”。 陈昌清说。 城管局方面估计，张海可能是中午去看了具体位置后反悔的。

事件拖得很长。 城管方面认为张海“故意找借口”，不想放弃这家赚钱的店。 张海认为城管“诚意不足”，没有认真处理他的问题。 “能让我搬到赚不到钱的地方吗？ ”

时间久了，城市管理中心搬到了街道办公室，街道办公室开始接管张海问题。 双方终于达成了在步行街设立报摊，筹集3万元资金补贴张海的方案。 这已经是第n次选址了。

6月展馆安排好了，张海也拿到了3万元，问题又来了。 附近的商店以为报摊挡住了路，集体联名拜访。 “投诉信已送达市政府办公室、市人大”。 另外，拔掉了张海从旁边的服装店收到的电线。 张海不能焊接卷门，只能早晚把妻子和货物送到出租房和丈夫之间，很辛苦。 张海说，本来城市管理局答应给他接电话装门，但后来屡屡失信。 城管说，我们多次为商户工作，但商户无论如何都拒绝，我们也没办法。

为了给张海接电话，城管局在张海展馆旁边设立了城管执法亭，让他可以从展馆接电话。 “我该怎么办？ 我们已经尽了仁义。 ”张继龙说。 此外，城管局被周边的商店视为张海的“保护伞”，遭到了骂声。

商户们每隔三差五就去找张海的麻烦。 去年12月，矛盾全面爆发，张海要求先去淮川大街接电做卷门，但随后在执法亭内城管和烧烤摊越境布置上发生冲突，张海怒冲冲，回到北正中路摆摊。

陈昌清说，但易华堂为了有效解决张海问题，破例批准同意。 没想到会带来这个“特务”所期望的好结局。

在这辛劳之后，城管方面不再相信张海，心灰意冷； 张海不再相信城管，认为城管经常失去信用。

第五代“攻防战”离开父母

两个多月前，新的城市管理局局长唐洪胜就任。 这次城市管理局抛弃了前四条容忍路线，改变强硬路线，选择“强制执法”的方法进行处理，有开头的场景。

“新官员上任后就要生火了。 ’张海讽刺地说。

在“强制执法”之前，城管局尝试了“亲情战略”，但失败了。

张海有一个哥哥在浏阳市某局担任副局长，在城管局楼上工作。 执法前几天，城管局人员咯噔咯噔地跑上楼梯想找这个副局长说服弟弟，副局长说:“因为他不听我的，我没办法让他走。” 城堡的管理员又脸色灰白，不得不走下楼梯。

在哥哥那里碰到了“软钉子”，城管局转战父母。 “711”执法当天，城管局通知了张海农村老家七宝山乡。 乡政府有十多人开车找到了张海的父母，让父母做拆迁张海的思想工作。 那天晚上，年迈的父亲给张海打电话，电话里哭个不停。 张海的父亲对记者说:“我告诉他们儿子只是卖一些水果，不偷不抢，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

城管执法前的“亲情战略”让张海极为厌恶和怨恨，他放弃了一贯的“非暴力不合作方法”，打破了持久的平衡和默契。

张海听到父亲的哭声，心痛得快要爆炸了。 他选择的对抗措施是“以人之道治人之身”。 第二天早上，他一个人找到了城市管理局局长的家，同样礼貌地和局长的父母进行了交谈。 “他们在找我的父母，我就找他的父母。 ”

张海的行为在城管局看来是赤裸裸的“威胁”。 办公室工作人员气愤地说:“我们的政府去找他的父母是政府的行为，是做思想工作的，但他找到了我们领导的家，这个意思一样吗？ ”。

7月13日，短短几十分钟内，张海三次提及厦门纵火案，称:“笼罩蓝天？ 世上没有蓝天。 我本来想走正路，但你偏要走厦门的例子。 你说我有多痛苦？ 有想每天都这样赶到的人吗？”

暴力卡特尔的欲望已经笼罩在张海之中，他想把城管局长拿出来“钓鱼”来对付。 并且，他也在考虑夺回失去的“舆论阵地”，像城管局一样准备在浏阳论坛上发送新闻证书。 “你看我写，我自己写！ ’他有摧毁船的悲壮。

但是，还没发布消息不久，7月16日上午，张海再次遭遇执法人员。 他和妻子合力推轮椅，拼命撞到执法机关，两个队员倒下，其中一个头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目前在医院受到脑震荡的注意。 张海被带到派出所。

“张海是无赖，根源是他舍不得开店的高利润。 ’城管局很气愤。 但是，6年来尝试了各种方针路线，城市管理局似乎没有足够的智慧妥善解决这个“烫手山芋”。

掌管执法的城管局副局长陈昌清坦率地坦白了解决中的权衡矛盾。 “张海确实应该特别对待。 因为他是残疾人。 但是，不能太特殊。 残疾人不仅仅是他。 浏阳有5000多名重症残疾人。 只有他特殊，其他残疾人也一样怎么办？ ”

尺度的掌握让城市管理局很烦恼。 “具体怎么做，我会再和其他部门商量。 ”陈昌清说。

这种怨恨的纠葛，似乎无休无止。

对话

城管局长:在张海只能看到一步

谈到张海问题和城管工作，上任两个多月的浏阳市城管局长唐洪胜叹息，十多分钟就说了七八次“啊……”。

“张海是名人。 相关部门出的钱、出的力，真是“仁至义尽”。 ”唐洪胜说。

他说，尽管张海目前撞到执法队员，但对张海只能以教化为主，今后怎么办只能“一步一步看”，有些部门至今没有咨询过处理的有效方案。

唐洪胜表示，国家希望改革城市管理部门。 一个是执法环境，“我们依法去领取。 环顾四周的是市民，以为我们在欺负小摊。 有些摊子收到东西后在网上发新闻混淆视听。 其实我们也在依法工作，为大众创造更好的城市环境。 有些摊子其实比我们工资高很多。 ”

二是执法措施，“城管执法措施人性化，以说服教育为主，执法只是少之又少，执法只能‘暂时’或2，300元罚款，碰到‘碰钉子’就没办法了。 执法措施不充分，常常达不到目的。 ”

浏阳城管:城管执法的三种模式

张继龙(浏阳市城管局办公室主任(城管正在各地探索如何执法。 一种是广州模式，我们戏称为“鹰派”，城管配备防暴服和盾牌，“武装到牙齿”； 二是武汉模式，灵活执法，如向摊贩送花、眼神交流执法、卧底执法等； 三是目前主流的“北京模式”，合理中性。 北京是第一个设立城市管理综合执法部门的城市，我们现在关注的是“北京模式”。

网络残联:不能为某个特定的残疾人安排工作

关于罗人歌(浏阳市残联副理事长()残疾人就业，我们鼓励公司安排就业，但不针对某些具体情况进行定制，保证特定个人的就业是不现实的。 保障残疾人的一个是三人以上的团体、机构、公司有要求按1.5%的比例安排残疾人就业的政策，否则就是缴纳残疾人保障金二是鼓励自主创业， 比如去年浏阳为残疾人创业提供了3万元以内7%的利息补贴，第三是福利公司的残疾人就业，互联网目前有800名左右的残疾人员工；第四是为农村残疾人提供技能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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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企业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