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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3”地震为声援云南医生吴国俊首次穿迷彩服。

术后三天骨科医生副主任朱跃良和他恢复了良好的小患者。

正在帮助搜索埋有受灾者的粮食的民兵朱劲荣。

心理救助志愿者杨博雅的灾区第一晚。 通讯员李太平供图

8月3日16时30分左右,云南省昭通市鲁甸县境内发生里氏6.5级地震。 当天,驻昆各武装部队迅速集结到灾区展开救援。 昆明警备区、昆明总医院、昆医附两院、共青团昆明市委青少年服务台等多支部队、机关、机构迅速派出救援队赴鲁甸排头山、巧家包谷垴等地震区救援。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震后的第一个雨夜,成千上万的救援人员从昆明出发,为了拯救共同的目标——生命,聚集在一处。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昼夜,他们并肩战斗,同甘共苦。

上海医生的人生记录

关节置换手术结束后,上海市第三批援楚医疗队队长吴俊国从嵩明县人民医院出来。 这一天,正是他和昆明警备区救援队一起从巧家包谷垴乡红石岩村地震灾区避难的第五天。

在震区的13天里,这位来自上海的医生增加了一些新的人生记录。 我连续13天没有刷牙、洗脸、刮胡子了。 在田间穿着衣服和别人塞在油布里睡觉; 13天内只换过3件t恤; 每天都在泥泞的山路上爬来爬去……。

吴俊国说:“救援条件比想象中严峻多了。 说实话,我心里一边想回家,一边着急地考虑救人。”分析了当时的心情。

8月3日鲁甸地震发生时,吴俊国刚接到昆明从上海回昆的妻子。 第一时间,他主动向领导表示要去灾区救援,并于当晚随嵩明人武部抵达巧家包谷垴乡红石岩灾区。 4日凌晨4点半开始向灾区进军,当天下午1点多,医生拿着借来的铁锹,低着腰到达目的地。 想起那天晚上徒步向灾区冲去的山路,几乎没有户外经验的医生感到内疚,说:“一个是山,另一个是陡峭的悬崖,石头不断从山上掉下来,小腿在颤抖。”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比起严峻的救援条件,更点燃吴俊国的是,由于事件突然发生,他只能携带8只常用药品的医药箱。

“‘武器’没有了,这可怎么办,担心得不得了”。

在救援现场,吴俊国遇到了村卫生所所长。 所长告诉他:“倒塌的卫生所里有丰富的常用药品。” “站在保健所的废墟旁,一看到纸箱,马上扑过来拥抱一下,打开看看有什么药”。 多年来,这是吴俊国医生第一次看到药品如此兴奋。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骨科主任的内心旁白

在吴俊国工作的红石岩村的对面,有一座大山。 在山边,昆明解放军总医院骨科副主任朱跃良也在忙于抢救患者。

8月2日,朱跃良刚从德国交流学习回来。 时差犯困的朱跃良接到命令马上收拾行李前往震区。

在震区,平时温和的医生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快点! 快点! ’,他计算出自己在地震区进行的十几台手术大部分只花了常规手术的一半时间。 救命,别拖着。

这个“快”字拯救了很多人,而短短四个月的段旭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地震区最小的伤员。 地震后,段旭和哥哥被埋在废墟里。 发现母亲从废墟中挖出兄弟俩时,他们的左臂受伤了。 “打开绷带一看,孩子手掌侧的伤口出现了感染的征兆,背部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 手术因为孩子太小,所以麻醉的风险很大。 ”朱跃良很烦恼,但如果不一直拖着干,孩子今后必须影响右手的功能。 和孩子的父母传达信息后,手术室的无影灯亮了。 “麻醉师只给了我40分钟”。 经过精心准备,小旭手掌伤口清创,背侧开两个洞减压,小旭手掌没有发生心室筋膜综合征,小旭的手得救了。 “整个过程只花了20分钟。 效果也很成功,”朱跃良说。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政治委员会心酸司令的眼泪

昆明警备区司令蒋朝忠说:“在地震区的时候,心情一天要起伏几十次。” 尽管从红石岩村回到昆明将近半个月了,他每天晚上还是第二次醒来。 这是他在地震地带养成的习性,“过桥时,桥被路过的车摇晃,以为是地震。 晚上经常发生余震、泥石流、塌方,我总是要醒来,看看余震多严重,出了帐篷,情况有多危险。”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最悲伤的是灾区人民的损失”。 4日早晨,蒋朝忠进入灾区时,坐在倒塌的土基房前的夫妇叫来救援队,说:“五六岁的姐弟被按在房子下面。 整个墙倒了,墙至少有50厘米厚,根据经验,孩子的生存概率很低。 但是,我们希望孩子能够活下来”。 30个小时后,两个孩子被挖出来了。 当看到灰色的小两个身体的瞬间,蒋朝忠流下了眼泪。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昆明警备区政府委员会方兴国回忆说:“黄金超过72小时,就要帮助人们挖掘掩埋的财产。” “我们的民兵花了三个多小时为灾民挖出装在木箱里的衣服,又花了两个多小时寻找埋在废墟里的钥匙。 是的,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对灾民来说,这些都是他们的贵重物品。”方兴国推着腰杆,腰间的盘子突出困扰了他很久。 灾区的十几天晚上,他不得不系上钢带,挺直腰。 使他悲伤的是,灾害救助的士兵们也有艰苦的救助条件。 3号晚上,彻夜接近灾区后,545名士兵目不转睛,直到4号晚上才有睡觉的时间。 “之前带入的帐篷和米糠油都发给老百姓,士兵们合着衣服睡在地上。” 方兴国的手机里,保存着好几张士兵露宿的照片。 “我为了把他们带出家门拯救灾害,把他们好好地带回去,看着他们辛苦,心里很难受”。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治愈震区孩子的心理创伤

“往前看,绿意盎然,心情平静下来”。 8月9日,杨博雅在微信的朋友圈分享了这种状态。 在震区的8天里,杨博雅每天记录她的《震中日记》,分享照片中的人物面带笑容。

地震发生后第八天,刚完成现役硕士课程的杨博雅通过报名成为共青团云南省委昆明市委青少年服务台的志愿者,奔赴灾区进行心理援助。 有7名志愿者要在震源前列的山镇对受灾的孩子们进行心理辅导。

在到达灾区之前,杨博雅设想能对受灾者进行多项心理援助建设。 但是,灾区的一天,她差点就受不了了。 这个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女儿为了不去厕所,三天没有勇气吃饭喝酒。

“我们分为两组,一组访问帐篷灾区了解情况,另一组合作安排工作场地,为开展儿童咨询工作做好充分准备。” 当天下午,两个小分队的业务都取得了很大的成果,探索了详细的访问和及时的心理咨询的业务模式和经验,把知道有心理创伤风险的孩子带到了工作场所。 通过和孩子们玩游戏、讲故事、摆沙盘来安抚孩子们内心潜在的创伤。 孩子们无忧无虑的举止让杨博雅非常担心。 “对地震地区孩子们的长期心理咨询应该长时间重视,虽然现在地震对他们的心理创伤可能还不清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失去家人和房子的损害可能会逐渐显现出来。”

“昆明人在鲁甸震区抗震救灾的日子(图)”

这次地震是作为科学班出身的心理治疗师,在到达灾区之前,杨博雅设想自己会得到帮助。 “但是,如果和受灾者接触的话,我的人生经验还不够,不能给他们足够的安慰。”杨博雅的声音里有淡淡的寂寞。

来源:企业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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